鳥和蜜蜂的故事


讀初中時,同學告訴我,中三的科學課本有一些男人和女人的「圖片」,我就去書店參考書部翻中三課本,果然發覺某章節有兩性生殖器官剖面圖。

后來,我還記得中三時教科學的馬來女老師教到這章節時,開課前班上有一種暗湧般的騷動,老師在大家竊竊私語時說:「你們自己回家讀。」

我們嗚聲大起,就照老師的吩咐去做,在考試時順利過關,因為只要背熟字眼就行了。這堂課也是中學時我所接觸到最直接的一次人體生理認識,但老師卻將剖面圖看成春宮圖,讓我們自己「解決」。

這次體驗發生在14年前的某一天。中學畢業后的某一天,我走在茨廠街時有人向我兜售色情光碟。輾轉來到2005年的某一天,我們聽到內閣通過「生殖保健及社會教育」指南,我已成人了。在2年后的昨天,當局聲稱那還是一份指南而已,而且還是概括面廣泛,從幼至老年的「社會教育」。

在英文,性教育委婉地說成是「鳥和蜜蜂」之事。在大馬,我們則學術化地稱為「生殖保健」、「社會教育」。從這名堂初探,大題目與內容簡直是與「如何處事做人」無異。我很好奇這麼大塊頭的一份指南,怎能具體有效地、對位地傳授給施教對象?

當然,用嚴肅的角度來探討性行為、性心理、性觀念無可厚非,我只擔心指南落實時會又是晦澀難明,回到教條化,最后隔靴搔癢來教化學生,甚至淪落至諱莫如深地委婉其詞。

國民大學發佈研究調查,顯示近900名問題女中學生,只有一人是處女,已是聳人聽聞,姑且不去爭論該調查結果的科學性與偏差,但不少人會默認性氾濫已成為表象。

我們還沒有忘記幾年前在媒體上爆紅的無聲(bohsia)現象,只是我們難以確認,現今青春兒女們普遍上是否持有如此開放的性觀念?

我們當然希望巍巍然的一份「生殖保健」指南是明明確確的「性教育」,作為成人禮儀的一個洗禮,對兩性尊重,對性不迴避,不掩飾。當然,以現今各種性犯罪案件趨勢來看,一年復一年只是探討、研究怎樣推行生殖保健、社會教育,真的像「慢郎中遇著急驚風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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